這還真是莫名不太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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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我大概也就三件事該聊聊。
想回日本,小說的事,未來及現在的事。
首先是跟京都有關的部分。
基本上每次ㄎㄧㄤ了我都會開始懷念京都的所有,前幾天似乎是真的很ㄎ一ㄤ,這次還發了篇有點長的文:
「好想回京都。
不是為了要躲避小強,不是為了那些店家,只是想要回去那裡。
回去那能讓我走上整年也不厭倦的大路小巷,回去那永遠能撫慰人心的鴨川,回去出町柳看那天空的鷹隼,回去北大路慢慢期待著這個月的嘯月,回去祇園的夜晚,讓我抽著菸慢慢觀察人生百態。
宇治還是一樣美吧,嵐山的夜晚還是一樣萬物無聲吧,四条上的暴走族跟救護車,也都還是一樣吧。
最近的工作在寫京都店家介紹,最近朋友去了京都要我幫忙排行程,在京都的朋友偶爾打來的問候與閒聊⋯⋯最近在寫的小說背景乾脆就是那些我經歷過、感受過的京都。
臺北的天空看得好吃力。在日本那時,身為臺灣人以臺灣為傲的心情從沒有退去。但是回到台北之後,把封印接近一整年的八卦板還有新聞打開之後,重新用我的眼睛再看一次臺北之後⋯⋯
(ㄣ,像是一蘭,這東西本來怒到我想寫社論了,不過嗎看到一篇寫得不錯就打消念頭)
我好想努力愛著這個地方⋯⋯但是為什麼會這麼困難呢?台北越來越好,但「臺北人」越來越壞的那部份又該跟誰傾訴呢?
從梅香堂走到京阪七条。
那些畫面,又到底為什麼要這麼清晰阿⋯⋯ 」
對我而言這確實是挺痛苦的事情,特別是老闆最近電話打過來說得越來越明確了,還特別跑去問了工作簽證的事情……
這種時候除了無奈之外我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
如果怎樣怎樣,我現在就可以開心地待在京都了。
甚至這個如果怎樣怎樣的要求並不麻煩,如果我大學畢業,如果我早三四年來到京都……或者如果我沒有回來台灣決定多待一年。
但是沒有如果,所以我只能繼續痛苦著。
那裡對我而言確實是救贖之地,但是當手術也沒用的時候,還是乖乖認命吧。
頂多做點表面上的掙扎吧。
小說這塊。
基本上結局就是讓我自己崩潰的,所以寫起來依舊還是很有動力,每章該寫甚麼也都是坐下來就可以知道的事情,頂多偶爾會稍微失控,偶爾會真的感覺到筆力不足。(像第十章,那章我自己很清楚沒有寫好,大概連我心中預想得六成水準都沒有……只是有客觀因素就是了,ㄞ。)
雖然會因為這部小說想到很多,但我還是很開心地去寫。
ㄇㄇ最近在京都玩的時候走到某某景點,我還會很白目跟她說「這就是涼花在這裡尿尿的地方唷」之類的。
我在寫一個不存在的結局,我在寫一段對於京都的情感。
不管怎樣,至少目前為止我對這部小說的程度算是勉強滿意的。
不過問題來ㄌ。
雖然本來就知道自己有點白目,但是最近人氣似乎掉得有點嚴重啊?這部小說否定了很多一般認知上的SM知識,契約啊,關於服從啊(雖然是劇情需要,但那也是因為我真的這樣想lol)之類的,在反社會的題材反社會(x)感覺就挺白目。再來是故事本身,我自己知道這部小說很難用得起來。邊寫邊興奮的場景甚至自己拿去用是有過的,就涼花在浴室趴著抽插自己的小屁屁,伸出腳勾引「我」這段我自己寫得很有反應;然後是目前正在開坑的第十一章,3P的畫面我自己也寫得挺開心。
但是我也知道,我跳過太多肉戲了。強調太多心理層面,甚至強調的是「觀察到的心理層面」,這是一部本質上就不好用,題材也相對冷僻的小說。
再加上我不社交。這還真的是從以前到現在都是一樣,我推推你,你也推推我,我們彼此快樂地聊著天,然後把越來越多的人拉進來……這很容易,非常容易。但是我完全不想要這樣。
……可是我真的覺得自己寫得還行啊?
這部小說寫得很安靜,但是其實我瘋狂地想要知道別人到底是怎麼看待這部小說的。明確一些的那種感想,或者隨便的感想大概也無所謂……畢竟這次是真的挺認真在寫。
ㄅ過大概還是ㄅ會有人回應或是推文嗚嗚嗚嗚嗚。
說真的這種踩在鋼索上寫小說的狀態很微妙,特別是周圍完全沒有一點聲音的時候…
最後是未來跟現在。
小說寫完前我想我大概都是隻死魚,但是小說寫完後?我不知道,我覺得該死了。
另一個選項是回去念書,但是這得再撐一年,撐完之後還得進去再讀上至少兩三年。
或者是直接回去京都,打工度假,或是把最後的一年留學時間用完。
當然找個工作或者繼續當廢物也是選項之一……比較沒那麼想要選擇的選項。
雖然一直都是這麼說的,不過,我真的好累。
是那種只想要解脫的累,是那種真的已經找不到目標或者目標與我的存在本身相斥的累。
遇見京都太晚了,不僅僅是年紀。
心累到壞死這點才是最大的問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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