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雜雜雜雜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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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覺得自己是個太過冷漠的人,在日本這邊待了兩個月之後這樣子的形象又更加鮮明讓我有些不舒服了。我沒有想起台灣,沒有想起關於台灣的任何事情,沒有想起在台灣的誰。這並不是代表我完全把自己當成日本人了,實際上我對這邊也沒有多少歸屬感,只是機械麻木地過著每一天。

 

按照時間睡覺,按照時間起床,按照時間上課,按照時間回到家開始複習預習,唯一不按照時間走的只有浪費時間的環節,然後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空虛。

麻木。

不知所措。

 

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這裡,也不知道自己回去台灣又有何意義。自己獨居時的冰冷感不停地蔓延,明明是個公子哥卻完全適應了這樣的生活(睡眠算是除外吧,但是這是我自己的老毛病了)……或許精準一點的話也不該用適應這兩個字,似乎我就該在這裡,用這樣的方式活著一樣。

 

這樣近乎苦行不與外人接觸的時間流逝中,再一次認知到自己不該愛人。

要完整地解釋也挺困難的,該怎麼說呢,當需要的動機消失之後,那怕只是暫時也好,就會清楚意識到自己確實是甚麼都不想要。因為不能見面,因為不會見面,所以諸如此類的感受越發深刻,直到徹底地厭惡起自己為止。

 

對不起。

 

 

雖然說現在的我確實有點痛苦,但道歉當然也是必須的。

 

好想寫小說。

雖然知道寫下去也不會讓心情變好轉,但還是希望小說裡的我能夠稍微開心一些。那怕每次最後都會走向bad end,至少在故事裡的我都是曾經開心過,而且也是帶著喜悅去迎接那些結局的。

 

好想寫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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